“木手的击球有73.6%的概率针对越前的左手手腕和脚踝关节附近,他在试探,也在消耗……”
月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看着场上那个一次次奋力救球、一次次被逼入险境的少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死死盯着木手永四郎的每一个动作,观察他的击球习惯,他的移动模式,他推眼镜的小动作,他嘴角那令人不适的笑意……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一些破碎的、似乎不属于她现有记忆的知识碎片,如同被危机感激活了一般,自发地涌现、拼接……
(那个角度……他的反手切削其实有个微小的习惯性停顿……)
(他推眼镜的时候,视线会下意识地瞟向右半场……是在确认什么?)
(他的移动范围……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限制越前君的反手斜线……)
(还有……他那种针对关节的打法,虽然阴险,但似乎……对身体的平衡和核心力量要求极高,如果突然改变节奏,打乱他的重心……)
这些念头来得又快又急,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在高压下被瞬间激发!
她猛地抬起头,也顾不上是否合理,趁着一次短暂的换场间隙,快步跑到场边隔离网前,压低声音,急切地对着正在擦汗的龙马喊道:
“越前君!”
龙马闻声转过头,看到是她,眼中闪过一丝疑问。
月的心脏砰砰直跳,语速极快地说道:“他的反手切削有0.3秒左右的预备延迟!还有,他习惯性保护自己的正手位空档,尤其是当他推眼镜之后!试试看用快速的平击球压迫他的反手,然后突然变线到正手远角!打乱他的重心!”
她一口气说完,自己都有些喘,脸颊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泛红。这些话脱口而出,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龙马听完,明显愣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惊讶,但随即被一种锐利的光芒所取代。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