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观察前方。
龙马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因害怕而加快的心跳节奏。他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因此变得有些僵硬,但并不是因为害怕鬼屋里的东西。一种陌生的、细微的电流感从她紧握的地方蔓延开,让他有些分神。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与周围诡异的环境格格不入。
“喂,”在一次经过一个不断开合的棺材机关时,里面的“僵尸”猛地坐起来,月吓得整个人几乎埋在他背上,龙马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你不用抓这么紧吧。”
话虽如此,他却并没有甩开她的手,甚至在她因为下一个惊吓而猛地缩紧手指时,默默调整了一下手臂的角度,让她能抓得更稳些。
“对、对不起…”月小声道歉,声音闷闷的,“但是…真的好可怕…”
“…还差得远呢。”龙马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平淡,但脚步却放缓了一些,似乎是在迁就身后这个“负重前行”的同伴。
这段黑暗而“惊险”的路程,在月的恐惧和龙马微妙的忍耐(或者说纵容)中,总算走到了尽头。看到出口明亮的光线时,月几乎是热泪盈眶地松了一口气,抓着他手臂的手也终于松开了。
重新站在阳光下,月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惊慌和如释重负,脸颊也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害羞泛着红晕。她偷偷瞄了一眼龙马,他正一脸平静地整理着刚才被她抓得有些皱的衣袖。
“那个…刚才,谢谢你,龙马君。”月小声道谢,有点不好意思。
龙马压了压帽檐,遮住可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没什么。是你太胆小了。”
月鼓了鼓腮帮,却无法反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紧抓着他手臂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那坚实的触感和传来的温度让她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有点回升的趋势。
经过鬼屋的“同甘共苦”,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在无声中流淌。
之后又玩了几个项目,夕阳开始西下,为游乐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