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月浑身一僵,心脏瞬间停跳!
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带着常年握拍留下的薄茧,触感清晰无比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他没有用力,只是虚握着,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拉向场边的长椅。
“坐下。”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
月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只能被动地被他拉着,踉跄地走到长椅边,乖乖坐下。
然后,越前龙马松开了手,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的空位上,向后靠在椅背上,拉低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仿佛只是累了需要休息。
两人就这样并排坐在长椅上,中间隔着一点距离,谁也没有说话。
月的心脏还在狂跳,手腕被他握过的地方仿佛还在发烫。鼻尖除了那可怕乾汁的残留味道和芬达的甜香,似乎还萦绕着一丝他身上清爽的肥皂味。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合着被他出手相助(甚至可以说是“出手相救”)的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轻飘飘、软绵绵的状态。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围是其他队员逐渐恢复训练的声音,乾贞治还在疯狂记录数据,但这一切仿佛都隔了一层薄膜。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共享着这片诡异的、沉默的、却又莫名和谐的空间。
一种奇特的、“共患难”后的革命情谊(?),在无声的空气里悄然滋生,蔓延。
月偷偷侧过头,看着身边帽檐遮脸、似乎已经睡着了的少年,嘴角忍不住,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虽然过程痛苦得想死,但结果……好像……还不赖?
越前龙马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