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训练室的玻璃窗洒进来，沈知意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昨晚和苏新皓一起吃夜宵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出几条未读消息，全是张极发来的表情包轰炸，最后附上一句。
张极“保护色姐，今天双排吗，包带飞哦！”
沈知意轻笑一声，刚准备回复，训练室的门被推开。左航拎着一杯冰美式走进来。
左航“昨天熬夜直播还能起这么早？”
沈知意看了眼时间，九点十二。
沈知意“队长大人，你起的也挺早啊。”
左航今天穿了件黑色长衫，衬得肤色冷白，听见沈知意说的话，轻笑一声，喝了口冰美式，坐在椅子上，将电脑开机。
左航“昨天晚上睡的早，今天自然也就起来早了。”
左航在沈知意脸上停留一瞬，拿起手机。
左航“要和冰美式吗，给你提提神。”
沈知意“不要。”
沈知意“谢谢左队好意。”
左航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给沈知意点了杯她最近喜欢喝的拿铁。
喝拿铁的时候有多开心，痛经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沈知意整个人都缩在电竞椅里，小小的一团，即使身上已经盖上毛毯，已经贴上暖贴，但她的手也依旧冰凉，小腹也疼痛不止。
沈知意“有止痛药吗？”
沈知意声音虚浮，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左航正准备开始单排，闻言动作一顿，侧头看她。女孩脸色苍白，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和她平日里在赛场上大杀四方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左航“等着。”
他起身，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走向训练室角落那个放着日常用品的储物柜。翻找的窸窣声传来，片刻后，他拿着一个小药瓶和一瓶拧开的矿泉水走回来。
左航把药和水递到她面前，视线落在她微微发颤的手指上。
左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