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离去,张海盐则是处理好美国人的尸体后跟了过去。
三人找到彝族外寨的时候到底是晚了,少量虫子既已被带了出来,想来内寨应当是不保了。为今之计,就是他们想办法进入内寨杀了所有虫子。
可是,彝族的内寨并不是那么好进的,必须另想办法。于是,三人便回到了张海盐的吊脚楼暂时休整,另作打算。
在山中奔波了许久,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龙葵整理洗漱完毕,便抱着被子上了床。然而,却不知为何总是睡不着。
脑海中走马灯般回放着过往,儿时的记忆回荡在眼前,母后的温柔,父王的宠爱,王兄的守护……
回忆如潮水般将龙葵淹没,龙葵睡意全无,干脆起身来到了屋外。
站在建立在悬崖峭壁间的屋子上,伸手仿佛就能触摸到星星和月亮。然而,终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就像那些远去的时光,一点一滴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逝去的,再也无法回来了。
夜风吹动龙葵的衣裙,广袖轻舞,仿佛诉说着遥远的故事。龙葵心念一动,莲步轻移,对月而舞。
这是一曲祭奠之舞,祭奠那些死去的亲人,将士和百姓;祭奠她逝去的青春,长不大的童年;祭奠所有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