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启山一直认为张起灵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感，甚至一度认为张起灵近乎冷血。
可是，看过张起灵和龙葵这几日的相处，张启山突然改变了这种看法。也许，张起灵还是有情感的，只是，他如今还不懂罢了。
“佛爷，多谢这段时日的关照。八爷、副官、尹小姐，保重。”
龙葵一一与几人道别，随后便跟着张起灵离开了张府。
“佛爷，要派人跟上他们吗？”
目送龙葵和张起灵离开，张日山低声询问张启山的意思。
“不必了，时机到了他们会出现的。”
张起灵的身手，岂是张家亲兵能够跟得上的，与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如顺其自然，反正有那件事在，他们迟早也要回来的。
张日山闻言不再多言，只是他的目光却透过外面的夕阳看向了远方，这一别，也不知他何时还能再见到她。
“日山，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早日收心吧。”
张启山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这些日子以来，张日山对龙葵是怎样的心思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不如早点放下。
张日山低头不语，神女虽无心，可他恐怕已经放不下了。
“哎，红鸾星动，只可惜有花无果，可惜，可惜啊！”
八爷长叹一声，转身离去，这一句，到底也不知他说的是谁的花，谁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