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宇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静,但那份平静之下,是足以冰封一切的寒意。
他没有再看池骋一眼,只是紧紧搂着吴所畏,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他带离了人群。
池骋站在原地,指尖的酒杯早已被他捏碎,殷红的酒液顺着指缝滴落,与他眼底翻涌的血色如出一辙。
他没有阻拦,只是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所畏被郭城宇带走的背影。
吴所畏被郭城宇带出宴会厅,一路穿过长廊,直到坐进那辆奢华的轿车里,他全身的颤抖才稍稍平息。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然而,这狭小的空间,却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窒息。
吴所畏“你是不是故意的?”
车子刚启动,吴所畏就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血丝,声音因压抑而沙哑,却透着一股绝望的质问。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蠢,但那份被当成物品、被两个男人争夺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郭城宇侧过头,目光落在吴所畏苍白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嘲讽,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
郭城宇“故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