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在吴所畏腰侧轻轻一点,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和掌控欲。
吴所畏浑身僵硬地被禁锢在郭城宇怀里。
然而,这微妙而危险的氛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骤然打断。
池骋“吴所畏?”
一直沉默的池骋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每个字都裏着寒气。
他无视了郭城宇和陆家兄弟,目光如冰锥般死死钉在吴所畏身上,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亳的破绽。
池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吴所畏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
池骋的眼神太具有穿透力,那里面翻涌的痛苦、怀疑和某种濒临失控的疯狂让他窒息。
他想否认,想避开,喉咙却像是被堵住
郭城宇“池少说笑了。”
郭城宇代他回答,手臂占有性地环紧,将吴所畏的脸轻轻按向自己肩侧,阻隔了池骋的视线,笑容淡了些,带上警告,
郭城宇“小洛怕生,胆子小,经不起池少这么看。他以前没见过你,以后…也不需要认识太多不相干的人。”
池骋“怕生?”
池骋嗤笑一声,指尖的酒杯捏得更紧,指节泛白,
池骋“我看他倒是很会招人。”
他的目光掠过虎视眈眈的陆家兄弟,最后回到郭城宇紧紧箍着吴所畏的手臂上,眼神愈发阴鸷,
池骋“郭城宇,你怀里这个——你确定真是你的么?”
池骋的话像一根冷箭,直直射进吴所畏的心口。
那语气既阴鸷又带着某种近乎疯魔的执拗,仿佛只要郭城宇一松手,他就会立刻将吴所畏夺走。
吴所畏全身骤然一紧,呼吸急促得像被掐住了喉咙。
他不敢抬头,也不敢直视那双灼热而危险的眼睛,耳边却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嘈杂而慌乱。
郭城宇“池少。”
郭城宇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手臂却箍得更紧,几乎要把吴所畏揉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