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全身一震,像是被困在聚光灯下,无处可逃。
池骋一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
池骋“大宝,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我走。”
这句话一落,空气骤然凝固。
郭城宇的眼神在刹那间彻底冷了下去,温柔的笑意逐渐收敛,仿佛表层的面具被人硬生生揭开。
他的手掌覆上吴所畏的肩膀,力道轻柔,却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压迫感。
郭城宇“跟你走?”
郭城宇转头看向池骋,嗓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礼貌的笑意,
郭城宇“池少,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地方。”
话音落下,他低下头,在吴所畏锁骨极其自然地落下一吻。
动作轻巧得仿佛随意,可那落在肌肤上的灼热却像烙印。
吴所畏僵硬在原地,心跳如擂鼓般疯狂撞击。
郭城宇抬眼,眼神透过吴所畏看向池骋,平静中透着几近病态的占有宣告:
郭城宇“我不介意你来找他,但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他顿了顿,低声笑了:
郭城宇“这里,他属于我。”
池骋的拳头在身侧暗暗攥紧,眼神冷若冰霜,却被这股不动声色的宣告逼得一时语塞。
而吴所畏在这温柔与疯狂交织中,忽然生出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错觉:
——郭城宇越是笑得温和,他就越像一个随时可能撕碎一切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