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你……有没有耽误到你们?
木辞小口抿着粥,抬眼又迅速低头装作随意的样子。
其实她因为严浩翔“淡淡”的反应想要说些什么引起他注意,字刚说出又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想着这段时间也不休假,那么他们自然没法一直在家里待着,自己发烧总不能扰了他们的工作。
木辞怕自作多情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哪知话一出口,本来老实坐在床边的严浩翔,突然露出了情绪。
严浩翔一天而已,总比那几个月强
木辞?
这句话包含的含义有很多,木辞怕多想又不得不多想。
好在严浩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督促木辞把粥喝完吃了药后就按着她让她继续休息。
房间的门被关上。
木辞躺下后被窝回暖,渐渐有了睡意。
期间房间似乎有很多人进来过,额头上传来的凉意,脸颊上的抚摸,担心的话语……
木辞睡着又睡的不好,感觉睁不开眼睛自己意识又不能完全休息,等到醒来的时候木辞整个身体都泛着凉。
窗帘外没再透过白光,可能已经到晚上了吧,木辞睁着眼有些愣神。
房内只有门缝外散出微微光亮。
“真安静啊……”
木辞仿佛又坠回到了自己的曾经,只有她自己。
门被打开的一瞬,身着居家服的男人从灯光下走进,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目光看向少女,直达心脏。
如果曾经也有一束光走进,那么现在的她也许会更配这份他们的温柔。
在木辞被接回朱家后,朱家站在道德制高点,她那许久未见的亲身父亲将她关禁闭,只为让她乖乖听话给朱芷安输血。
16岁以为终于能安稳生活的木辞,又一次被命运开了玩笑。
木辞不自觉的盯着有些出神,身体逐渐回温。
马嘉祺醒了?
木辞嗯……这是粥?
马嘉祺手中赫然端着一碗白花花的东西,和上午严浩翔端来的貌似多了一点点……图案。
是一只小马。
木辞没忍住笑意,对上男人一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