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怕，我怕我控制不住他，我怕一定要杀了他。”
听此卓翼宸也沉默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也是他所求。”
“但并非他所愿。”文潇眼神放空看着前面的书架：“曾经我和你一样也想杀他，可是事到临头了，我却想救他。”
卓翼宸沉默了下来，文潇迷茫纠结，她也一样。
第二天一早向王下令给范瑛立刻抓捕赵远舟，否则缉妖司上下都要人头落地。
命令一下就不是他们想不想了。
“卓大人，神女大人，我来送你们咯！”
“小山神在人间待久了，果然对我们的习俗礼节越发熟悉了。”卓翼宸看着英磊手里提着的酒壶温声道。
英磊听后一愣：“你们的习俗？”
“对啊，军人出征作战之前都会饮酒，一来是为了鼓舞英雄早日凯旋。”文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