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梁这次主公出去没带我,我还有些不高兴呢。这下子,哎!幸好没去。不然我不就惨了。
魏枭梁哥,你放心吧。就你那脑子也没公孙先生聪明啊!就算你去了,也没你事儿!
魏梁去去去,你说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
魏渠哎,公孙,你这是什么?
魏渠饶有兴趣地盯着公孙羊的脸。
公孙羊推了他一把。
公孙羊去去去,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魏渠他脸上有划痕,这种是女人的指甲划出来的。
魏梁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样子,你该不会背着嫂子在家外面找女人被嫂子弄的吧?
公孙羊滚滚滚,少在那里污蔑我清白。我夫人在家辛苦操劳,我能做那对不起她的事情?
魏枭哦,这么说你脸上是别的女人抓的。那女人谁啊?
说起这个,公孙羊又感觉自己太苦了。跟着主公去了躺边州,他整个人都沧桑了不少。
公孙羊是女君的侍女。这祖宗吵着要见女君。主君嫌她碍事,把人给关起来了。这可太难闹腾了。我们好些兄弟都遭了毒手了。
魏渠这么厉害,我倒要去见见是何方神圣。
苏娥皇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若不是浑身酸痛,她还以为自己昨晚是在做梦呢。
“女君,你醒了!”
春晓听见动静,忙进来伺候苏娥皇。
苏娥皇烦躁地挠头。毁灭吧,现在算怎么回事?魏劭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春晓,“女君别挠了。扯着头发多痛啊!”
苏娥皇委屈地抱着春晓的腰。
苏娥皇魏邵这个死王八蛋他暗算我。
春晓,“就是,魏侯也太不知轻重了。女君身娇肉贵的,哪里能招架得了他那个大老粗!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而且他也太坏了,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你。”
苏娥皇紧张得上下打量着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