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光头想了想那天吴三省的气色，也觉得这些传言有点儿不靠谱，“那倒是。”
王胖子纳闷了，吸了口气，看看楚光头，又看看吴邪，“不是，你都在局子里了，还能听到道上的消息啊？”
楚光头“嘿嘿”笑了几声，冲王胖子挤眉，“咱这点儿人脉关系还是有的。”
“行了，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接下来你们是要去张家吧？”
楚光头信誓旦旦的说完，拿起桌子上摆着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看了眼愣住了的四人，笑了。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走这一趟。”
吴邪转头看了看张媛，又看向楚光头，“你都知道些什么？”
“别急嘛，我总得要知道，你三叔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些人的事情吧？这样我才能少说些废话给你们听。”
“你指的是当年西沙那支考古队？”这是吴邪能想到唯一的事情了，“说过一些，但是不多。”
楚光头深吸了一大口香烟，缓缓吐出，烟雾萦绕，他的面容也若隐若现。
“吴三省这一辈子，都在调查那批人的行踪，我之前跟他混的时候，经常听他唠叨，但是越查，他就发现这批人越不正常。”
“不正常？”
“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
“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在考察什么？”
“谁也不知道。”楚光头享受的眯了眯眼，爽朗一笑，“我也劝过他放弃，他跟我说，他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
“那几年，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一直没有进展，最后吴三省还是听了我的，死心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一年半前，吴三省和你还有哑巴张从山东回来之后，吴三省忽然告诉我，哑巴张也是那伙人其中一个，而且一直没有老。”
吴邪看看张起灵，凝眉，“你说的这些事，我都知道。”
“别急呀，听我继续往下说。”
“那天之后，我们马上开始调查，目标自然就是从哑巴张身上下手，当时他还是四阿公的人，是吴三省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
“我去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结果听到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
“等会儿！”王胖子抬手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