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张媛挑了下眉毛，“你这礼物，真够小的。”
张日山也有些局促，讪讪放下葡萄酒，在支起的矮凳上坐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张媛。
“小祖宗，这是吴三省去塔木陀之前让我代为保管的，让我等你们回来后交给你。”
张媛放下肉串，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两张老照片。
一张是被黄沙掩盖的宫殿顶部，一张是齐羽的照片。
齐羽那张照片背面还有一行钢笔字：1984年，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照片中，屏风几乎占据了大半，光从屏风后透过来，齐羽的人影相当清楚，只是站姿有些怪异，几乎是直立在那里，整个肩膀都是塌下去的。
凝眉想了想，齐羽身形高挑，不存在塌肩膀的情况，照片上看向镜头的眼神也格外阴霾，细看之下，眼底深处还有淡淡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