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囊囊的,有A4纸那么大,正正方方的摆在那里,好像是故意摆着等着人去翻看一样。
“有东西。”
这是20世纪80年代末期的劳保信封,材料是牛皮纸,上面有褪色的毛爷爷头像。
信封上没有任何文字,但是触手很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跟杂志大小的老旧工作笔记。
“这笔记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这里,等你来拿?”
几人都有些愣神,张媛伸手翻了翻笔记本,上面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眸色微深,张媛翻纸的动作顿了一下,边上的张起灵也看到了,眸光微微沉了一下,不为所动。
“吴邪,你来念念吧。”
吴邪无奈的笑了笑,知道张媛不识字,张起灵也不是那种会照着念的性子,便伸手接过来。
笔记本的第一页,有一段娟秀无比的钢笔行书:
我不知道你会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人,无论你是谁,当你来到这里发现这信封的时候,相信已经牵涉到事情之中。
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个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代表着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
那么,这就嗲表着我已经死亡,或者“它”已经发现了我,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能将在不久离开人世,所以,录像带会指引你们到这里来,让你们看到这本笔记。
这本笔记里,记录着我们这十几年的研究心血和经历,我将它留给你们,你们可以从中知道那些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里面的内容牵涉着一些巨大的秘密。
我曾发誓要把这些带入到坟墓之中,然而最后还是不能遵守我的诺言。
这些秘密,看过之后,福祸难料,你们要好自为之。
陈文锦
1995年9月
念完这一页的内容,吴邪只觉得头脑炸裂,心里的惊骇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陈文锦不是西沙海底之后就失踪了吗?”
解雨臣也调查过当年的西沙往事,但是知道的内情很少。
张媛看了眼笔记上的文字,只觉得可笑,有一种无力感渐渐从心底开始蔓延开来。
所以,一切的始末,都要从吴邪身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