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蹙,张媛探究的看了张起灵少顷,才抿了抿唇,将张起灵扶起来一点儿,把水杯凑到他唇边,看着他一点点喝完,这才松开手。
“还有一个人呢?”
环顾四周,张起灵蹙了下眉毛,他怎么好像记着有三个人来着。
“阿宁已经被她老板的人接走了。”张媛再次拿起古籍,漫不经心说道:“老痒给吴邪的背包里,有一小节青铜树枝,我拿给阿宁带走了。”
“她还有用?”
“可能有用吧,我需要她公司的人力和财力为我们开路。”
前路漫漫,到处都需要用钱。
想此,张媛的视线终于挪到了张起灵身上,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奇的问他,“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存下一丁半点儿的大洋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起灵才垂下眼帘,“现在已经不是军阀时代了。”
“那你的存款呢?”
病房里死寂了好半天,张媛都等得不耐烦了,才听到张起灵的声音传入耳中。
“忘了。”
张媛:…………
很好,她都快忘了张起灵有失魂症了。
在吴邪和王胖子昏迷期间,张媛收到了一封寄给吴邪的信件,上面没有署名和日期,只有寄信地址,来自海外香港。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私自拆毁,非君子所为。
张灵对张媛的教导,她始终铭记于心,哪怕这一刻,她非常好奇这封信件的内容,却还是没有拆开来一探究竟。
王胖子是在住院后第二天下午醒来的,一醒来就哇哇直叫,说他浑身上下酸疼得不行。
吴邪是在第三天醒过来的,整个人还觉得天旋地转,趴在床边上吐了好一阵子的酸水,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方才在病床上躺平。
“吴邪,这里有一封你的信。”
“我的信?”
现在基本上都是邮箱发送了,谁还会给他寄信?
疑惑了少顷,吴邪拆开那封信,一看之下,登时一愣,竟然是老痒!
老吴:
猜到我是谁吗?
对,我没死,或者说,我又活了。
我很抱歉把你卷进这件事情来,不过毕竟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我没有其他选择。
可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