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等张媛用上腹语，张起灵就率先回答了吴邪的话。
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吴邪无话可说，摸了摸鼻尖，还是掩不住心底的好奇，“为什么？”
“还有，鲁黄帛……是你们掉包的吗？”
张起灵微微一怔，跟张媛对视了一眼，张媛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浅笑，【吴三省说是我们掉包的？】
吴邪愣住了，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不是吗？”
眸光微动，张起灵从裤兜里摸出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鲁黄帛拿到吴邪面前，吴邪谨慎的环顾四周，接过鲁黄帛打开仔细看着，顿时浑身一震，“这……这不也是假的吗？”
头脑风暴，吴邪顿时明白了什么，霍然起身，“这个老狐狸，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说罢，吴邪转身就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对张媛和张起灵说道：“小哥，小媛，装修的事情我会联系王胖子叫他办妥的，你们这几天先委屈一下住酒店吧！”
住酒店？
这是不可能的。
张媛起身往外走去，张起灵捏了捏缩小版的黑金古刀揣进衣兜里跟在张媛身后，路过前台时顿了一下，抬手压了压帽檐，服务员端着咖啡出来看着已经没人的座位愣了一下，扭头去看，人影都瞧不见了，只瞧见前台两张通红的毛爷爷。
服务员连忙走到店门口左看右看，神色焦急，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挑眉，“找什么呢？”
“那三位客人还没找钱给他呢。”
顺势望去，黑瞎子嘴角笑意更甚，拿了服务员手中的毛爷爷吹了吹，熟练的揣兜，“不用找了。”
服务员怔怔的看着黑瞎子，涌到嘴边的话又转了弯，“是，老板。”
“把我的招牌拿一下。”
“好。”
服务员转身，很快去而复返，黑瞎子接过她手中的横幅展开，套在一根伸缩杆上，侧目看着上面的“旗鼓隆冬按摩店”几个大黑字满意的点头，朝着商业街道口走去。
又是营业的一天。
服务员目送着黑瞎子的身影远去，叹气，又是老板装穷的一天。
局子里，张媛保持着僵硬的微笑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终于将她的身份证给办好了，条子还很贴心的给她拿了临时身份证用着，临时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