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受再重的伤他都没有吭过一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正常,慢悠悠的拿过账本竹简在手中,视线紧盯着凯子,“哭过?为什么?” 闻言,凯子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搓了搓眼睛,声音有些暗哑,“没什么,只是未过门的媳妇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