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临(哼,还得是我谢昭临啊!连魔神皇枫秀,都比不上我恋爱脑!)
想着,自觉得自己被某个魔羡慕嫉妒的谢昭临更加挺直脊背,脖颈微不可见的扬起一些弧度恰到好处,藏着几分不经意的炫耀,连露台上穿堂而过的风,都仿佛成了烘托他骄傲姿态的布景。
看着一个劲在那里凹照型、不断变换造型、矫揉造作的人类,枫秀微微蹙起眉。聪明如枫秀,此刻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也难得浮现出困惑之色。
枫秀(风凌)……
果然,人类的脑子,魔是永远弄不懂的“谜题”!
也不知道,在自己这个“注定”成为赢者的同行面前得意个什么劲?
午后三点的露台浸在蜜糖色光晕里,云舒慵懒地陷在米白色藤编秋千中,薄荷绿裙摆随着摇晃漾开层层涟漪,恍若微风拂过的湖面。
发间只别着一支珍珠玉簪,温润的珠粒垂在鬓角,随着动作轻颤;腕间银镯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随着单手托腮的动作,与秋千藤条碰撞出清浅声响。
云舒腕间银镯轻响,莹润如玉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珍珠玉簪的圆润簪头,仿佛要将满心无奈都揉进这细腻触感里。日光在她纤长的指节流转,映得肌肤胜雪,连指尖的淡粉甲色都晕染着慵懒的柔光,
美人眉梢微蹙,杏眼里盛满无奈,望着楼梯口处剑拔弩张的两道身影其中一位——气场凛冽似渊、身着紫袍的男士。
白玲轩斜倚在云舒身侧的户外藤编沙发上,月白色裙裾如流云般铺展在软垫间。
她凝脂般的纤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羊脂玉瓷盏杯身,杯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睫毛投下的蝶影。,
在一片若有似无的朦胧,无奈的目光在一直在较劲的那位身姿挺拔如松、却不争气的谢昭临,与魔神皇枫秀之间来回打转。
可以说,两位女士的情绪已彻底陷入死水期,面对自家那个屡教不改的“麻烦精”,连最基本的回应——想起身去拉“架”的都成了奢侈 。
如今施舍个眼神给自家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了都已经是极为给面子的了都!
没办法,已经毫无波澜了都。
一直没个消停的恶性循环让两位女士“身心俱疲”——累了!
算了,就让自家那个没眼见的家伙——自行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