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下可好,两位丈夫发现妻子要偷偷溜走,同时委屈巴巴地分别地“质问”起来狭促的,想要抛下自己的两位女士:
枫秀(风凌)阿昭~你要去哪里?
谢昭临玲轩~,你要这是要丢下昭临吗?
这一瞬间,蝉鸣声突然诡异地凝滞,被自家的大醋缸抓个正着的云舒与白玲轩对视一眼,
继续保持着方才要溜走的姿势,
云舒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家那个大醋魔像尊冰雕似的盯着自己,连额前垂落的发丝都透着哀怨,
云舒我、我没有要去哪。就是觉得这面的空气好一点!
白玲轩疯狂点头,被谢昭临含着泪的桃花眼盯得腿软,且一点都不想被同为大醋坛子的某个人抓住自己的把柄,顺着自己小姊妹的话说应和:
白玲轩对,对呀。阿舒说的没错,这边空气好一点。
正午的阳光斜斜洒落,在内侧边的青砖上烙下两道颀长的影子。两个险些被自己妻子抛下的男士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幽怨地静静看着自己的阿昭/玲轩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
“哑……哑哑——”
云舒和白玲轩只觉得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现在正在有一大片乌鸦飞过。带起来一片的……不知名情绪!
不然……为何她们两个只觉得,现在不知道为何无端地让她们两个心虚得不行!
不用转过身去看,云舒就知道某个魔满脸幽怨,眼神更有可能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满是浓稠的控诉。
问就是从某个魔说话的语气得知,完完全全就委屈得像个主人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的模样。
刚才准备和自己好姐妹偷偷溜走的云舒,只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就直发虚,跟做了亏心事似的,就好像被——被抓奸了一般!
非常之不巧,同为小姐妹的白玲轩也有相似之感。
两个男的还是没有说说话,妄图用自己幽怨的眼神来让自家妻子心虚,空气凝滞得似乎能拧出水来,
云舒揪住白玲轩裙摆的指尖止不住轻颤,余光瞥见小姐妹玲轩攥着丝帕的指节微泛白,显然和自己一眼也是有点心虚,但不多。
两女士下意识吞咽口水,云舒与白玲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