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压力顺着脊椎碾入骨髓,阿加雷斯只觉胸口剧痛如遭重锤,喉间腥甜翻涌,连呼吸都成了钝刀割喉般的煎熬。
便是连抬起自己一根手指这般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身为月魔族战力巅峰的月魔神尚且如此,更别论月魔神殿内外一众月魔了。
月池的水被威压压得悬空,形成一道直径十丈的水幕。
于是同一时间不同地点,魔族境内所有魔众皆匍匐于地,便连头颅都无力抬起。
阿加雷斯这是……魔族何时出现如此强者?
阿加雷斯嘴角渗血,艰难抬头,咬牙道
要知道,便是连自己的“好”大哥——魔神皇陛下,都不曾有这般恐怖威压。
反骨仔阿加雷斯他对自己“好”大哥魔神皇陛下的力量熟稔至极——那是暴虐威压中裹挟着的上位者威慑,令魔族从骨髓涌起臣服的颤栗,那是源自血脉的本能恐惧。
而此刻这股来历不明的威压则是更甚的,带着神圣气息,无疑是能令所有生灵连反抗之心都无从生起的那种!
难道魔族的天终归还是要变了?!
……
同一时间,星魔宫
星魔神瓦沙克立于占星台边缘,蓝紫色长发如静谧溪流,柔顺且泛着莹润光泽,毫无阻滞地垂落。
额间星纹似夜空神秘符印,为面容添深邃莫测之感。眉眼如神工雕琢般精致,双眸深若宇宙星河。
流畅面部线条在朦胧光影里,晕出细腻光泽,高挺鼻梁撑起轮廓,轻薄唇瓣似新月。
周身华丽服饰纹案如星芒隐现,将他骨子里的贵气与一种近乎易碎的娇弱奇妙交融,恰似夜明珠裹着薄纱,让“超凡风姿”四字不再是虚浮形容,而是化作眼前具象。
他掌心星盘,正悠悠转动,恍若在默数宇宙间流转的万千机密,每一道轨迹都牵扯着星河流转的细语。
此刻,瓦沙克他目光落在下方台阶上——那道刚从梦幻天堂返回的身影,正裹着染紫血的月白长袍。
虽然门笛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自己的孩子却是实实在在、完完整整地活着,在瓦沙克心中便是比什么都好的事了。
毕竟,比起陨落门笛只是面色苍白些,这已是万幸。
瓦沙克眼中闪过一丝庆幸——他知道自己此次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