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风凌他垂落的长发扫过自己泛红的耳尖,低沉嗓音裹着灼热温度,像浸了蜜的丝线缠绕上来
枫秀(风凌)阿昭,倒不如我们就先允了念欢这一次。
尾音拖得极慢,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让缠紧她神志的丝线又收紧几分。
先前执着阻止小团子吃糕点、担忧虫牙的事,早已消散在风凌制造的暧昧漩涡里。
指尖摩挲肩头的动作愈发轻柔,指腹的薄茧却如带电的羽毛,每一下轻擦都让她背脊泛起细密的麻意,自己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他怀中。
云舒不可以,别……
迷迷糊糊呢喃出声,尾音带着未消的颤意,
分不清这话究竟是在说念欢——那个总爱偷吃糕点的小馋猫,还是在抗议抱着自己的人那愈发放肆的举动。
意识像浸在温水里的薄纱,绵软而透明,只能模糊捕捉到耳畔零星的字句。
风凌的温热自后颈沿着脊椎缓缓游走,那一瞬间云舒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无形丝线抽离,绵软的身躯化作春日里消融的雪水,顺着他臂弯的弧度潺潺倾泻,连指尖都泛起酥麻的涟漪,在骨血里漾开层层暖意。
后颈忽然被扣住,墨色长发垂落如帘,将两人圈成私密的小天地
云舒风凌,别这样...
云舒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软。
不知何时,莹润白净的手臂已环上他脖颈,肌肤相触的温度烫得惊人
指尖陷入如瀑般的墨色长发,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浮木,又似在无声渴求更多亲昵。
风凌垂首将脸埋进云舒的颈窝,墨色发丝如轻柔的绸缎滑过她细腻的肌肤,细碎的触感似带着羽毛般的痒意,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心尖,惹得她不自觉地轻颤。
枫秀(风凌)阿昭,我们回去好不好?
明明是平淡的询问,去带着连风凌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云舒没有回答
垂首望着怀中沉默的人儿,她蜷在自己臂弯里像只温驯的幼兽,睫毛轻颤却始终不肯抬眼。
但风凌并没有因云舒的沉默感到失落,反而眼底漫开细碎的笑意
因为他看着了怀中的人儿,愈发软下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