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整个人藏在了阴影里，抬头看着重新注视天空的女子。
刚刚施法招来的乌云已经散了，明亮的月亮再次出现在视线中。
天欢看着看着，眼角突然滑落一滴泪，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树下的相柳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此后两天，天欢使唤毛球载着她把整片山脉翻了个遍，但还是一点空间缝隙的影子都没找到。
天欢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了广阔的大荒。
这是一片神、妖、人混居的大陆，高手如云，总有人知道该怎么离开的吧？
军帐内，天欢盯着毛球，“跟我走！”
毛球脑袋都快摇晕了，两只爪子紧紧抓住相柳衣服，藏进他发中，浑身写满抗拒。
相柳唇角掀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又很快被他拉平。
“毛球是我的座骑。”
天欢：“当初也是它求我的。”
相柳：“你帮我一次占两份功？”
天欢理直气壮：“你情我愿，不是吗？”
相柳不跟她争这个，只是毛球这次的确不能跟她走。
相柳道：“供你差遣两日也够了，今天它得跟我。”
天欢猜到了什么，直接问：“暗杀？”
相柳淡淡扫她一眼，跃上毛球的背。
没有回答便是默认，下一秒天欢站在了相柳身边。
“正好我也要出去，一起。”
相柳没反对，并对毛球道：“去西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