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来与他们交谈,婉宁还真挺好奇他怎么没有告诉子晟此事。
毕竟这个太子有时嘴也挺毒,与袁家那个侍郎不相上下。
凌不疑与太子对饮,然后道:“臣祝殿下与储妃琴瑟和鸣,夫妻一心。”
婉宁与凌不疑一同回礼,只是她杯中盛的是蜜水。
太子:“承你们夫妻吉言。”
说完,他对婉宁点了点头,转身要走的瞬间又突然回身对凌不疑道:“好好对你夫人。”
不然他都怕子晟拢不好夫人的心,反手被捅一刀。
太子走了,去与下一位大臣寒喧。
凌不疑低头疑惑地看向婉宁:“他什么意思?觉得我对你不好?”
子端从前不是向来看不上男女情爱,一心只求朝堂稳固,百姓安宁么?
婉宁只作不解地摇头,然后对凌不疑笑道:“别想了,也许今日太子成婚有感而发呢!”
凌不疑不疑有他,坐下后又细心给婉宁挟着菜,力求不让她饿着。
侍女重新去盛的汤羹也端了上来,凌不疑用手试了试杯壁的温度,接过来交给婉宁:“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婉宁尝了一口,笑着点头。
凌不疑也满意,端起酒杯小口啜饮。
婉宁:“你少喝点,我可不想等会带个酒鬼回家。”
凌不疑身上有自小征战留下的暗伤,婉宁问过医士,医士交待让其平时少饮酒水伤身之物,多注意保养。
凌不疑日日被她管着,心中只觉甜蜜。在婉宁发话后,听话地放下酒杯:“都听夫人的。”
远远地,曲陵侯程始和萧元漪看到这幕心酸与欣慰交杂,滋味难言。
萧元漪哪怕上了脂粉也掩盖不住气弱的脸上露出一抹失落:“她……过得不错。”
她之前气这个女儿手断狠辣,但对方真不与家里有过多联系,慢慢地她也反省起这么多年来自己对她的忽视。
她们会到如今这个地步,究竟该怪谁呢?
程始拍拍萧元漪肩膀,低声安慰她:“别担心,我看那小子会照顾好嫋嫋的。”
萧元漪低头掩去脸上的嘲色,时至今日,她依然没有告诉夫君君姑离世的真相。
如今想这个有什么用呢?
从前不该知道的,以后也不必知道。有些真相揭开,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