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烙铁再度放回火炉中加热,一边问:“城门大开,妻儿失踪,凌益是怎么护你毫发无伤的?”
淳于氏虚弱地偏头看她,嘴里喃喃:“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霍君华为什么没有和凌不疑死在那一夜?为什么要回都城来毁了她的生活?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婉宁:“夫人打定主意不说吗?”
淳于氏呸了一声,扭过头去:“你在说什么,本夫人听不懂。”
“听不懂啊……”婉宁惋惜地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
取出烙铁,再次毫不留情地印上淳于氏的身体。
“啊啊啊……程少商!嗬、嗬,你不得好!死!”
再一下。
“啊啊啊啊,程少商,你有本事杀了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婉宁叹了口气,没有再用烙铁,取过一把剔刀干脆利落地划下。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更加高亢地哀嚎声响彻整个牢房,然后变成渐低的喘息。
牢房的铜墙铁壁有效隔绝了外人听到此处的响动,可就站在门外的莲房和梁邱起同时打了个寒颤。
梁邱起皱着眉看向暗门,想着刚刚那声惨叫,少女君一个人在里面,他怎么也放不下心。
莲房:“不用担心,女君既要从淳于氏口里问出些什么,就必定不会让她出事。”
梁邱起一时语塞。
他才不担心淳于氏,换他来,只会比少女君下手更重。
少主公交待过他,一定要让他看着少女君,一些不好的事不应该让少女君沾手。
只是少女君的吩咐,他也不可能违背呀!
两难抉择的梁邱起拿不定注意。自从婉宁整治了程家宵小之徒后就觉醒了的莲房神情淡定道:“你要是进去,坏了女君的事,可别怪我没拦着你。”
梁邱起看看莲房,转身背对着暗门握剑站的笔直,全当自己是个聋子。
他不是阿飞,他很听劝的。
淳于氏四肢无力地耷拉在木桩上,全靠绳子绑缚着。
她的手筋、脚筋,就在方才被婉宁一一挑断,任凭她怎么怒骂、威胁都没用。
她怕了,在即将被挑断最后一只脚的脚筋时她求饶了。
“别、不要!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