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薄弱了,只要不特意关注,居然一点儿消息都得不到。
万萋萋安慰婉宁:“你别担心,我阿父说了,陛下疼爱凌将军着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她还不忘给婉宁感叹何昭君的事:“我从前看不顺眼她的娇纵蛮横,眼下她也是个可怜人。以后只要她不故意找事,多让让她也没什么。”
本来何昭君之前看上了肖世子,与楼家二房的楼垚退了亲。现在得何将军临终所托,陛下下旨又订下了两家的亲事。
婉宁:“楼家大房也不是个省油的地儿,要护好何家,何昭君日子难了。”
万萋萋捧着脸叹气:“谁说不是呢!”
凌不疑闲职在家一阵,出了反省期便约见婉宁。两人在街上闲逛着,凌不疑问婉宁:“你不怪我吗?”
婉宁把手上正看的一个小物件放回摊子上道:“不怪啊,你的事你心里有数。”
只要他不是把自己作死,她还不至于整日提心吊胆。
凌不疑抿了抿嘴,心里松一口气,却听婉宁又道:“不过,我等你愿意跟我说的一天。”
凌不疑不是莽撞的人,何况是关乎叛乱大事的雍王。她猜到了他有秘密,但她希望是他自己跟他说。
婉宁看着凌不疑,认真道:“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所以……”
要不要当那个“别人”,全看他自己。
凌不疑的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等婉宁说完,他想了一会道:“嫋嫋,我会告诉你的,只是还不到时机。”
他想,等他找到证据,真正报了仇,他会将全部告知于她,免除她的担心。
婉宁点点头:“行,那我等着便是。”
大道上驶来一架挂有白幡的马车,婉宁和凌不疑同时看了过去。
婉宁皱了皱眉:“何府马车?”
车架一行十余人,不多,但已是一幅神情疲惫的样子。
凌不疑扫过两边仆从立着的白幡,点头:“嗯,何家姐弟入京了。”
婉宁:“平乱过去不过一月,她能赶回京中,应是一路车马不停。”
凌不疑行军回来的早,但何昭君与幼弟乘车归京与其是两个概念。
何家的马车路过两人时,许是里面的人透过车帘认出了凌不疑。
一女声在车内喊了停车。
马车停下,车窗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