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咀嚼着这几个字,松开婉宁。婉宁自在地拿起筷子夹起菜来。
凌不疑看着满是不在意的人,眼眸微闪:“你说的话,本将会去查证。程家女娘,你最好不是说谎……”
婉宁摇了摇头,笑着朝他举杯:“将军忘了刚刚答应我的事?”
凌不疑抿唇不言。
如此亲昵的称呼,他是外男,怎可唤出口。
婉宁道:“子晟驰骋沙场多年,就是这样领兵打仗的?”
凌不疑与她眼神对视,一个好整以暇,一个沉默是金。好半晌才道:“……我未允许你呼我子晟。”
婉宁:“嘴张在我身上,想怎么唤,还不是本……姑娘说了算!”
说得太顺滑,差点连本公主都带了出来。对着凌不疑,婉宁觉得有些找回曾经在公主府里的感觉。
一个沈郎不识趣,不妨事,她总能找到新的合心意的人。
婉宁:“所以你叫不叫?”
凌不疑只觉眼前的小娘子太过厚脸皮了些,迟疑道:“嫋……嫋……”
嗓音僵硬,极不自然。
婉宁很满意,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用手中酒杯碰了碰凌不疑面前的杯盏。
凌不疑心跳不觉慢了一拍。
回程宅的路上,莲房很自觉的什么也没问。婉宁起来越满意她的识趣。
第二日晨起,婉宁让莲房把瓶中的花儿都扔去当柴烧。
这几株曼院罗是她回程宅第二日,在府外街市发现的。
新朝初立不久,没几人有心思沉迷摆弄花草,这西方来的不知名鲜花更是乏人问津,婉宁便当个趣儿买走。
瓶中花卉已经枯萎,莲房也没觉得奇怪,遵照指示拿去厨下烧了。
老董氏病重,程府一家人均要侍疾。才到的程姎来不及休整便加入侍疾队伍,但老董氏症状一日比一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