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蠢到了极点。
程始:……
程始苦笑,自家夫人的评价还是这么一针见血。
这边婉宁才说过董舅爷的事,另一头凌不疑已经追查到葛氏布庄,逼的董舅爷说出了幕后指使他朝军队器械伸手的人。
可惜,他来迟了一步,犯人死在眼前,他才发现对方居然就是与当年父亲之死有关的人。
心里又气又恨,他在心中发誓一定会找到证据,将害他一家的人统统抓住、偿命。
思及那个让他行动顺畅的小女娘,凌不疑不觉用手抚了抚右边被咬的耳廓。
两日过去,这痕迹自是结了痂,凌不疑不可能天天捂住。一露出来,立刻引得身边人猜测起来。
其中,以起、飞二人最甚。不,应该说以梁邱飞最为激动。
他当时就撞撞身边兄弟的手臂,在对方看过来后说:“这一定是那个小女娘干的!乖乖,这胆子是真的大!”
梁邱起咝了一声,看到自家少主公投过来警告的眼神,扯出一抹笑。
手下不停拽梁邱飞的衣袖,咬牙道:“祖宗,少说两句会死吗?谁你都敢编排!”
梁邱飞后知后觉嘟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有依据的,才不是……”
“瞎……编……”后颈一凉,转头对上少主公冷冷的眼神,梁邱飞立刻认怂:“少主公,属下错了!”
凌不疑:“今晚回去不准吃饭!”
说完,他前面带头顺着线索去查布庄。身后梁邱飞蔫头耷脑,他可最爱吃食了,不然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长的。
梁邱起:“活该!”
梁邱飞委屈地撇嘴。
这日,程始被老董氏缠住要他去救董舅爷。萧元漪带着青苁,端着一堆的竹简来到婉宁的院子。
婉宁放下正在打扇的手,目光从萧元漪,再看到青苁,最后再到青苁手上的竹简。
婉宁:“这是……?”
萧元漪:“看书、识字、明理,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娘,你看看你这坐的歪歪扭扭的样子!”
萧元漪行伍出身,最是见不得她人站行恣意,举止无仪的样子。更莫提这个人还是她的女儿,哪怕这动作在她做来分外好看也不行。
婉宁随手顺了顺衣摆,拿过了一册竹简,看了两两眼。
萧元漪:“可识得这些是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