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打斗的痕迹。
乔婉娩查看了那些被拦腰打断的草木枝叶,道:“是青雀鞭的痕迹。”
李莲花在周围转了转,破开的崖壁里有不少的刀痕,这些痕迹有深有浅,看情况这儿有人待了不少时间。
那样干脆利落的刀痕,李莲花只见过一个人使出。那就是笛飞声。
李莲花的指腹刮过一道浅浅的痕迹,低声呢喃:“麻烦了!”
果不其然,乔婉娩赶回四顾门,发现石水居然受了重伤。
乔婉娩坐在床边,制止想要强撑着起身的人:“别动,受了伤怎么不告诉我?”
石水心虚解释:“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
乔婉娩才不听她的,拉过她的手把脉,神色顿时沉了下来:“经脉受损,差点被断心脉,还是小伤?”
石水拉住乔婉娩:“阿娩,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乔婉娩道她那儿有一株雪莲,是滋补养身的上好药材。
乔婉娩:“待会我让人拿过来,你不许推辞!”
石水见推托不过,只得答应下来!
揭过应茬,石水紧跟着也把笛飞声这十年来一直在昆仑玉城后山养伤的消息告知乔婉娩。之前乔婉娩游历在外,石水担心人多口杂,想让乔婉娩尽快回百川院后再告知她此事。
乔婉娩听她说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会做好安排的。对了,阿莹可有回栖鹤山庄?”
石水:“阿娩放心,我亲自将婉莹送回去的。”
乔婉娩谢过了她的辛苦,让她暂且歇下养伤,自己出面布置今后应对金鸳盟的方法。
金鸳盟随笛飞声的消声匿迹也低调了十年,如今笛飞声出门,想来不久,又会在江湖中发现金鸳盟人大肆活动的影子。
四顾门,也到了重振旗鼓的时候。
归拢门众,积蓄力量,乔婉娩安排好一切已是半月过去,石水已经能自由活动,从乔婉娩手中分走了一些担子。
这日,石水听闻据点传来了了不得的消息,急急忙忙赶来荷清院。
乔婉娩手拿着信纸埋于胸前,眼泪随脸庞不断滑落,泣不成声。
石水一惊,忙上前询问怎么了。
乔婉娩神情激动:“是相夷,相夷有消息了,我要去找他!”
石水神情震惊又喜悦,除了高兴门主有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