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正是因为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才更深。”
发现角丽谯偷偷运的是火药的时候,乔婉娩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她自己家就有玉矿,对这东西的使用限制清楚的很。
李相夷手攥成拳:“这个角丽谯这次一定不能放过!”
说着,李相夷想起某个大傻子,咬牙道:“家都快让人占了都不知道,他得有多蠢!”
乔婉娩提醒:“旁的事你知会笛飞声可以,这件事可不行!”
李相夷:“放心,我知道分寸。”
笛飞声不怎么管他手下的人,但却护短。角丽谯躲在他身边,李相夷肯定不能让他知道这事。
乔婉娩道:“我知晓。这件事太大了,到时还需要通知相应的人。”
李相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很快,第二日到了。
李相夷和笛飞声约在晚间。
夜色沉沉,天际只剩一轮明月。漆黑如墨的海面上,一艘大船静静停驻。一阵风吹过,吹晃了船舷挂着的数十盏夜灯。
李相夷乘着小舟靠近大船,飞身而上,只一个呼吸人便已出现在甲板。
几十名黑衣守卫抽刀迎战,被李相夷几剑轻松击败。
船舱内,低沉的男音传出:“退下!”
黑衣人们瞬间收刀退回。
李相夷高声道:“不想你的人死,最好让他们离远点。”
笛飞声并不回话,下一秒,舱门应声裂开,笛飞声拿着刀走了出来。
笛飞声:“知道人多,你也敢来?”
李相夷:“有何不敢?笛飞声,杀兄之仇,今日我必要你付出代价!”
笛飞声皱了皱眉,随既放开。
虽然他没有杀单孤刀,但能比一场就好,因为什么不重要!
笛飞声大喝一声“所有人听令,离开!”
黑衣守卫们十分听话的转身跃入大海,不消一会儿,再寻不见身影。
“铮!铮——”两声金戈之声,上好材质的剑与刀身相撞,在月光中溅射出零星火花。
一盏茶后,笛飞声逐渐处于下风。
又是一击过后,两人的身影分开,各自占据一处高位。
李相夷甩甩头,似有昏沉之状。
不等他有喘息之机,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