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的眼神看得人头皮发麻,加之心中隐隐的气虚,乔婉娩把之前纪汉佛和白江鹑干的事统统诉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她能保他们这一段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乔婉娩没有丝毫毁诺的心虚。
她只是说暂时不告诉相夷,又没说一直不告诉。
随着乔婉娩的叙述,李相夷的脸色越来越沉。
威逼利诱、唯利是图、虚情假意……这两个人可真是干的出来。
李相夷第一次反省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是真的很差?
除了阿娩,他认定的“兄弟们”真没剩下几个行事坦荡的君子了!
乔婉娩不同意他的话,反驳道:“你这如果被石水和刘如京他们听到,肯定是要伤心的。”
门内从被清理过两遍之后,剩下的基本都是忠于四顾门,忠于李相夷,忠于武林正义的人。
他们有着共同的信仰,共同认定的领头之人。这些人聚在一起,就是为了为这片动荡的江湖开辟出一个安宁之地。
想到那些始终跟随着他步伐的人,有步灰心的李相夷终于恢复了精神。
是啊!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总有人会有自己的坚持。
纪汉佛他们变了,但变得也只是他们!
乔婉娩问:“相夷,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李相夷道:“自然是让他们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
练武场,李相夷把纪汉佛、白江鹑聚到了一起。
李相夷手持少师背对着他们立在武场中央,纪汉佛和白江鹑在一边面面相觑。
两人互相使着眼色,都不明白门主突然叫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最终,还是由两人中一贯主事的纪汉佛站了出来问李相夷,“不知门主召我二人来,所为何事?”
李相夷转身,目光审视的看着两人:“汉佛、江鹑,你们……没有什么要跟我交待的吗?”
这话说的,他们有什么要交待的?就是真有,那也不可能说啊!
心怀侥幸的两人丝毫不知即将大祸临头,还在心中嘀咕李相夷的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叫他们来又不主动开口,现在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亏心事干多了的两人发自内心的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错,他们还能用一套“完美”的话术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