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心里舒坦啊!
这不比以往一生气,就搬出去单住还不理他好多了?
对……回去就想办法把那个小竹屋给弄垮!
另一边,漆木山和芩婆离开,房间就剩下乔婉娩和李相夷两个人。
李相夷动作贴心周到的把人从床上扶着半坐起身,又给喂了药。
可是他却始终板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最后一口汤药下肚,李相夷面无表情掏出一颗糖塞乔婉娩嘴里,化去喝药的苦涩。
乔婉娩心中笑意渐生的同时又放下心。
看来没太生气。
李相夷不知是不是察觉了她的放松,木着脸问:“很开心?”
乔婉娩歪了歪头,有点不确定她是说“对”还是说“不对”好。
乔婉娩试探般开口:“真生气啦?”
她伸手去拉李相夷的手,李相夷心中梗着一股劲,到底没躲开。
他鼓了鼓脸,不高兴道:“对,我很生气!”
“不过不是气你不顾自己的身体,而是气我自己没用!”
他堂堂一大男子汉,居然要自己的爱人牺牲如此来救他,他这个“天下第一”当得着实名不符实。
乔婉娩捏了捏他鼓着的脸,笑着道:“谁说相夷没用,你可是四顾门的门主,护着一大家子的人。”
李相夷神情不见好转,紧了紧握住乔婉娩的手,声音低低的,“可是我没护好你。”
乔婉娩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脉搏上,示意他自己探探看。
哪还用再把脉,在乔婉娩昏睡的这一整夜,他时不时就要探查她的脉象,就怕出现问题。
乔婉娩坦然的展示自己的身体状况,安慰他:“我是有把握才会这么干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李相夷一脸不信,眼神中写满了“你别想再蒙我”的控诉。
李相夷:“撒谎,有把握你为何不先跟我说一声?”
乔婉娩有些被说中心思的心虚,笑了笑,她道:“结果都一样的,呵呵……”
李相夷:“不一样,至少在你用血试验时,我可以照顾你。”
这就是纯纯的假话了。李相夷想的是,那样他就可以早点阻止她了。
碧茶之毒虽毒,可他“天下第一”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