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多少年,他怎么还是忘不了他魑魅魍魉那一套。
不肖之徒,什么谎都敢撒!
芩婆哼了一声,说出了漆木山的心声:“他搞这些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李相夷讶异:“师娘?”
芩婆看他一眼:“也就你个傻小子,还一直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为你好的师兄!”
什么意思?
李相夷懵懵的,直觉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
漆木山帮忙让尸体伸在半空僵硬的手回归原位,道了一声:“不知这仁兄是谁,当真是罪过!罪过!”
漆木山转头对李相夷道:“臭小子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就没看出单孤刀多年来对你的不满?”
李相夷下意识否认:“不会的……”
芩婆干脆翻了个白眼。
得,她跟个脑袋一根筋的傻子说什么呢?
芩婆问乔婉娩:“阿娩啊!师娘问你,这单孤刀在四顾门内可有何异动?”
乔婉娩迟疑的看了李相夷一眼,漆木山将怔愣的李相夷往后挤了挤,如果不是李相夷的手还与乔婉娩牵在一起,怕是真的要被他家师父给挤开。
漆木山道:“你只管把你发现的说出来,不用顾虑这个小傻子!”
乔婉娩小声将单孤刀在四顾门悄悄搞的小动作说了出来。
漆木山听完当即一击掌:“哎呀,果然,他这人就一肚子小心思,见不得别人比好。”
尤其是相夷!
芩婆在心里默默附和。
李相夷心中五味杂陈,连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失望?震惊?伤心?或许都有吧!
李相夷满脸复杂地道:“我从不知晓这些。”
乔婉娩叹了口气:“相夷,还记得那次他不顾你意见召集门众要攻打金鸳盟的事吗?”
李相夷点头。
乔婉娩继续问:“那你可知从那时起,门内关于你一意孤行,不顾大家的传言越发多了?”
李相夷薄唇动了动,欲要开口。
乔婉娩先一步打断他:“你知道,但你不在意。”
李相夷想解释。
乔婉娩道:“你只是觉得大家无意一说,不会有什么影响。”
殊不知这就是单孤刀和那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