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知道了,必然不会答应的。”
无了劝乔婉娩:“老衲可以用金针梵术压制李施主身上的毒性,只要日后李施主不妄动内力,过个十年八年,总会寻到办法。”
乔婉娩道:“可是相夷已经与笛飞声约定了腊月十九,东海一战。他不可能不出现。”
为了给单孤刀报仇,他不会放弃的。要让他以后不用武功,无疑痴人说梦。可动了内力,对他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无了一时无言。
乔婉娩随后又只问了一句话:“大师曾说我的血有剧毒,那碧茶有我的血毒吗?”
无了震惊:“乔施主想引毒?”
乔婉娩点头:“是。”
无了沉吟一会儿,不排除这个可行性。但他却摇头道:“李施主不会答应的。”
无了:“想要将毒引入他人体内,需要与李施主同根同源的内力作为牵引。他不答应,这件事就成不了。”
乔婉娩:“只要有可能,总要试一试的。”
乔婉娩在无了的叹息声中走了,剩下无了对着桌上的信纸发呆。
他取来乔婉娩和李相夷留在他这儿的血液做了个实验,结果显示,乔婉娩的确可以抵抗碧茶之毒。
如今只剩一个干扰因素了,那就是李相夷。
这小子倔的很,轻易劝说不了。
想了想,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老友漆木山亲启。
……
安抚了石水,乔婉娩去往灵堂寻李相夷。
再过一日,“单孤刀”的遗骨便会入土为安。
李相夷独自一人在灵堂前默默站着,乔婉娩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站着。
突然,李相夷道:“金鸳盟,我一定要去的。”
乔婉娩沉默,过了一会儿,就连李相夷都感觉气氛压抑的时候,乔婉娩才缓缓道:“我知道。”
李相夷含着歉意的目光望向乔婉娩:“阿娩,你可会生我的气?”
气吗?
乔婉娩:“会,我很生气。”
她的声音不大,李相夷却感觉心口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四周就这么安静下来,只剩蜡烛燃烧时间或的“噼啪”声。
又过了一会儿,乔婉娩清雅的嗓音继续响起:“我理解你想为师兄报仇的心,但生气你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