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慢半拍的眨眨眼,不理解她怎么这么激动。
李相夷:“彼丘在山门前赏景,看我焦急就问了我。他说你和师兄都回来了,又有事想告诉我,所以我才答应先去他那儿。”
乔婉娩:“那他说了有什么事吗?”
她正不着痕迹的探听他的脉象,久病成医,她在医术上还算有些心得。
寻常人被人握住脉门早就警觉了,然而李相夷全心信任乔婉娩,丝毫没察觉她隐蔽的动作。
李相夷拥住乔婉娩,安抚她的情绪:“阿娩别急,他只是说师兄之死有蹊跷,要我小心。”
面对兄弟的关怀,李相夷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受用,也倍感温暖。
他以为乔婉娩那么着急,也是担心云彼丘遇上什么事,心里还稍稍有些吃醋呢!
李相夷抱紧乔婉娩:“阿娩只能看着我,师兄走了,除了师傅师娘,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提起单孤刀的死,他仍不免内心沉痛。
那是他至亲至爱的师兄,是他的手足。手足离去,无疑是在他心上剜了重重的一刀。
乔婉娩自然的收回握住李相夷手腕的手,回抱住他,“不止……你还有朋友,我的爹娘、小妹也会是你的亲人!”
乔母之前怀孕,给乔婉娩新添了一个妹妹。
两人紧紧相拥,很长时间都没再开口。
唯有乔婉娩一直揪着心,她刚刚发现了相夷体内有被人用毒的痕迹。
出了四顾门山门后,乔婉娩独自一人来到了普渡寺。
僧院外有小沙弥正在洒扫,看见乔婉娩俯身做了个佛礼:“阿弥陀佛,乔女侠,此地乃后院,女客不得擅入。”
乔婉娩掩下眼中忧思,客气对小沙弥道:“小师傅,四顾门乔婉娩求见无了大师,还请代为通传。”
无了在禅房内颂经修行,小沙弥有些犹豫。
这时,从小沙弥身后院门处出现一道身影,正是无了。
无了:“净空,你先去别处忙吧!我与乔施主叙叙旧。”
小沙弥净空很快行礼告退。
无了看了看乔婉娩,道:“乔施主这边请!”
乔婉娩:“多谢大师!”
无了引人进入禅房,禅房内的檀香散发着袅袅香气,然而乔婉娩却静不下心。
乔婉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