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回到四顾门,还没歇息一会,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山门外直奔正堂。
来人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不少伤的样子,扑通一下跪在李相夷面前,满脸急切悲愤道:“不好了门主,兄弟们在峡谷外遭金鸳盟的人偷袭,二门主正与弟兄们抵抗,让属下先来向门主报信。”
他忧心忡忡的开口催促李相夷:“对方人多势众,兄弟们不知能扛多久,恐是连二门主也危在旦夕,还请门主救救二门主!”
哪需他来提醒,一听到单孤刀等人可能有危险,李相夷瞬间起身朝山门外走,路过报信人时,一把拉起对方:“前方带路!”
乔婉娩直觉有哪里不对,可事情迫在眉睫,没工夫让她理清思绪。
乔婉娩取过桌上的剑,喊了李相夷一声,几步赶上他,“一起!”
李相夷看着她,严肃地点点头,两人快速集结了一队人,策马奔向报信人所说遇袭的地点。
“吁——”扯紧缰绳,下马。
李相夷脚步略带踉跄的跑向那被几人围着的地方。
乔婉娩慢了一步,下马后交待众人查寻四周金鸳盟的痕迹,警惕偷袭。
吩咐完,她走向半跪在地,抱着倒在地上的人的李相夷。
低泣的哭声传来,伴随着他一句句的“师兄”二字。
每一声,带着的浓烈伤心与懊悔让人不忍。
原来围在周围的人看到过来的乔婉娩纷纷抱拳行礼,小声道了一句“见过副门主”。
说完,他们不想留在这打扰,全部悄悄的退了开。
乔婉娩走到李相夷身边,手搭上他肩膀,没有开口。
有些话不必开口,她相信他会懂的。
乔婉娩也蹲了下来,仔细观察“单孤刀”的遗体,伸手探向对方的颈侧。
李相夷眼中含泪:“没用的,阿娩。”
他不相信师兄会死,第一时间就探了他的脉搏,可……
乔婉娩收回手,神色中染上一抹哀伤:“相夷,你……”
她很为他担忧。
李相夷簌地握紧手中攥着的属于“单孤刀”的衣角,声音饱含恨意:“是金鸳盟!笛飞声,是他下的令……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四顾门出手?他们明明已经定了五年和平盟约的,不是吗?
没人能够回答李相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