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木山对于妻子的态度习以为常,他们虽是夫妻,但这样的吵架一年发生三百五十次也是有的。
他们都性格固执,不肯服软。两人不但比嘴皮子功夫,也比武功,比徒弟。闹到最后,两人甚至分了居。
漆木山也不想来低这个头,可是相夷的婚事的确需要阿岑也出面。
提到这个,漆木山又想揍徒弟了。
臭小子故意不给阿岑写信,肯定是想让他主动。等见到他,他一定要让他张张教训!
漆木山对岑婆牵起唇角微笑,弧度还没拉开,岑婆猛然打断:“得了吧!你别笑,伤眼!”
漆木山心情跌到谷底,深吸了口气,勉强忍住没跟她吵架:“是相夷的事。”
一听有关李相夷,岑婆瞬间紧张:“相夷怎么了?难道在外受欺负了?”
没道理啊?
在岑婆看来,李相夷如今的功力不说绝世,但也不是随意谁都能打败的。
听到妻子怎么关心李相夷,却对他横眉竖眼的,漆木山气的眼皮子都跳了跳:“是那小子想去提亲,让我们出面。”
岑婆完全没注意漆木山的不满,表情惊喜:“好哇!这小子,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这才多久,连心上人都找着了!
漆木山抱怨:“什么你徒弟,那是我收的徒弟!”
岑婆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屋收拾下山的东西:“我懒得和你说,你还不快去准备?”
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漆木山也高兴,他已经很难得没跟阿岑好好说说话了!
嗯......这臭小子还算干了好事,等见面,他就不揍他了。
乔婉娩提着一篮子鲜花来寻李相夷,看他一个人坐在书房傻笑,有些疑惑:“你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李相夷收起手中的纸条,遮掩过去:“没什么,是我师傅的来信,说他近况的。”
乔婉娩将带来的花插入他房中的花瓶,为这室内增添一抹色彩。
她背对着李相夷,没对他的表现提出疑问,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相夷不会故意隐瞒她的。
乔婉娩顺着李相夷的话问:“漆前辈?那他如今如何?”
乔婉娩没见过漆木山,甚至在江湖上都很难听到他的名字。不过能教出李相夷这样武功如此出色的徒弟,想必自身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