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瞒着么？”
就知道他没可能把所有事都交代出来，以前穗禾可以不介意，但如今明显有危害到自己的可能，她就不能不知道。
亭奴看着司凤，脸上表情尽是犹豫：“你历劫尚未结束，我本是不想说的。”
司凤不明所以，与穗禾对视一眼，对亭奴道：“还请你如数告知。”
亭奴叹了口气，这才说出了司凤另一重身份。
他原名曦玄，本是天界天帝之子，昔年与战神相识。后来战神不知出了何事，天帝与柏霖帝君声称其身染血孽，下令其下界渡劫，直至身上血气消散。
亭奴：“再后来便是你自愿下界，愿以十世性命相助战神之事。”
司凤追问：“那你可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做此决定？”
亭奴摇头：“我亦不知，我只知道那时候你是战神在天界除柏霖帝君外关系最好之人。”
穗禾不知为何情绪有些低沉，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所以那褚璇玑到底是战神还是魔煞星？”
亭奴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他为难的瞅了瞅看不见天空的屋顶，小声道：“据以前曦玄偶尔透露出的消息看，我怀疑他俩可能是同一人。”
什么？
司凤和穗禾同时惊愕的看向亭奴。
亭奴摊摊手，无奈道：“多的我也不能说了，说的多了被天界察觉，我就死定了。”
司凤和穗禾没打算为难亭奴，今日得到的消息已经够他们消化的了。
亭奴所说是否真实，穗禾想他们会有办法验证的。
就在司凤和穗禾要离开的时候，亭奴喊住了两人：“你们该不会这个时候想上天界吧？”
该说不说，亭奴能以不算高的修为，从天界到人间，几度被抓还没死，是有那么点直觉在身上的。
穗禾和司凤动作同时一顿，有种心事被说中了的心虚感。
穗禾问：“怎么，难道天界规定了妖族不能入？”
亭奴一脸理所当然：“肯定啊！天帝虽然不管事，可柏霖帝君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敢去，没被抓住还好，要是被抓住了恐怕就回不来了。”
司凤道：“你不是说我是天帝之子，我会自己家还会出事？”
亭奴一噎，刚刚忘了，好像还挺有道理。但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那我不说你，我说的是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