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都弄不清楚司凤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她还是第一次见司凤如此表现,难免有些新奇。
穗禾看司凤意愿强烈,终于不再劝他:“那你自己注意。”
她可不想看到一只醉鸟。
司凤一个劲点头,眼睫扇动,愣是没好意思看穗禾。
她是小银花啊!又不是别人,紧张个什么劲!
司凤一边回应穗禾一边在心里问自己。
穗禾没想那么多,褚璇玑又拉着她问外面的事情。
她从出生就待在少阳派,因她法力实在不长进,近些年外界妖兽之类的越发多了。为了她的安全,褚掌门并不会轻易让她出门。
不说她,就是褚玲珑也少有机会外出。
毕竟褚玲珑的法力虽比褚璇玑好些,但也高不到哪儿去。
褚璇玑也有自知之明。她不想给爹爹和师门拖后腿,便听话乖乖呆在少阳山。
只是对于外面的世界,褚璇玑很向往。
每次有人说起这些,她都听得津津有味。
穗禾有拿她逼迫自己平常看待往事的意思,因此也不排斥她的接近,挑了几件她在外的见闻说予对方听。
穗禾的声线偏冷,说话时总有一股独有的韵律。
不知不觉间,司凤也沉浸在她所说的事情中。只感叹才短短几月,自己就像错过了好多。
喝完了酒,几人打算回去。
褚璇玑正听穗禾所讲事情听得投入,她看着穗禾倒退着走路,未注意到脚下一个石块,猛地被绊倒,人栽向了地面。
手掌在石块锋利边缘擦出一道口子,鲜血涌出,褚璇玑面不改色给自己施加一个治愈术。
可惜她法术不精,念念叨叨几次,伤口还是原状。
司凤看不过去,给她治好了伤。
褚璇玑顿时感激的看向司凤,道:“司凤,你人真好,谢谢你啊!”
司凤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放在心上。
穗禾突然问:“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褚璇玑和司凤随即环顾四周,司凤是打量,而褚璇玑则“哎呀”了一声。
褚璇玑一脸着急:“这儿是我们少阳派的秘境,我刚刚没注意,带错路了!”
穗禾和司凤听了沉默一秒,他们还以为褚璇玑是少阳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