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有任何机会接触女人。
只要没机会,便不会动情。如此,他便永远不会受到伤害,未来能顺顺利利的继承他的宫主之位。
那条银蛇有龙的血脉,离泽宫宫主也不想让司凤失去这一大助力,于是紧跟着补充:“除非你那灵兽自愿背上束缚,永不现人形。”
这不就相当于剥夺小银花正常修行的资格!
司凤当即便反对:“不可!”
离泽宫宫主:“如此,那便将她送出去。”
只要灵兽之契还在,她依然跑不了。
司凤低下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回到自己现居的住所时,还是满脸魂不守舍。
穗禾早已在他回来之前就先一步回来,面上不见一丝异色。
若玉迎上前,问司凤:“怎么这副表情,宫主跟你说什么了?”
司凤怔了怔,勉强打起精神:“没,是说我修炼上的事。师父让我最近多加努力,很快就是各大门派切磋的时候了,不能放松。”
簪花大会,是五大门派的盛事。如今的确快临近了,若玉没有怀疑。
又说了两句,若玉交待司凤要好好照顾身体,他有空会来看他后,留下一堆补药离去。
司凤说的事激起了他的斗志,他也该努把力去争一争前往簪花大会的名额了。
若玉走后,穗禾一直淡定的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书。
她在等,等司凤说出那句让她离开的话。
只要他一说,自己就可以顺势提出解除契约的要求。
说句不客气的,要不是司凤在她刚苏醒时救了她,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早在修为有成时,就会设法解决掉契约,连带收了对方的命。
如今能耐着性子耗到现在,已经是她克制的结果。
然而穗禾等啊等,等到第二天,还是没等到司凤跟她说那句话。
司凤倒是佯装无事的正常修炼,休息。但是好歹也是在一起几年时间的人,穗禾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不在焉。
穗禾在枝头甩了甩尾巴,转眼化为人形。
既然他不说,那她来!
穗禾拦下了正要接着练剑的人。
司凤带了点疑惑看向穗禾:“怎么了,小银花?”
司凤充分践行了他之前所说只在人前叫穗禾,每当只剩下他人俩时,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