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顶多是治病而已。
润玉唇边带着笑:“我若真要送子,也只会送给你才是!”
穗禾脸一红,思绪不由得跑歪。可她不肯认输,右手轻抚自己腹部道:“四百多年了,还没有。夫君,你是不是跟今日的……”
穗禾的眼睛眨了眨,暗示意味明显。
润玉眼眸深深:“为夫行不行,你晚上就会知道了。”
穗禾笑着走远,假装自己没听见他这话。
到了晚上,润玉果然实现了他的话。
穗禾虚弱的靠着润玉胸膛大口呼吸,连连道:“不行了,不行了。”
润玉一声:“可以。”
紧接着双唇附上,人也跟着贴了上去。
此一事过去后,穗禾发誓她再也不敢拿那方面的事开润玉玩笑了。
穗禾躲在木架后悄悄偷偷观察润玉,在他看过来时,又假装低头翻晒药材。
润玉慢悠悠的将手中医书翻过一页,眼尾余光瞧见穗禾的动作,唇边带上一抹笑意。
润玉看着书,思绪却一点点飘远。
人间的生活,当真清闲又自在啊!
这一百年间,穗禾和润玉一直在人间以各式各样的身份行走。
当初的那个医馆,润玉在收了个徒弟教导出师后就将医馆交给了他。
他们行遍三川四海,见过了足够多的风景,穗禾才心满意足的带着润玉回到了天界。
五百年之期已至,天后荼姚禁闭已除,润玉也该重新上值了。
穗禾为了润玉,也住到了璇玑宫中。
翼渺洲,昭鸾迫不及待的再次将族务脱手,嘱咐人将之送去天界给了穗禾。
润玉小心的扶着穗禾在桌边坐下,紧张的询问:“穗儿,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