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记忆了？”
应渊：“是，因为一些事，我提前恢复了。”
柳维扬没有接话，静等着应渊说下去。实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预料。
果然，下一句就听应渊道：“魔族和冥族之事，是否是你所为？”
柳维扬：“你还是那么直言不讳，应渊君。今天你是特意来问我此事的吗？”
柳维扬猜测，唐周提前恢复记忆应该也是为了这事。看来天界真是没什么人了，发生点事自己解决不了，还要专程来找人界历劫的应渊。
柳维扬心中的感叹没人知晓，不然让假扮帝尊的桓钦知道了，少不得赞同两声。
芷昔：“是也不是，除了魔族和冥族，我们还有一事想向你请教。”
柳维扬的目光在芷昔身上打了个转，继而看向应渊：“你居然还愿意留芷昔姑娘在身边，不在乎规矩了吗？”
应渊懂他话中的意思，淡淡笑了一下，神色中透着坚定：“时移境迁，我并非一定要待在天界不可。”
柳维扬眼中大有赞叹之意：“应渊君，好气魄！”
说完，他还朝芷昔笑了一下，道：“也恭喜芷昔姑娘了。”
芷昔同样朝他微笑：“多谢，还没正式介绍，我亦曾是天界的仙子，四叶菡萏一族的芷昔。”
柳维扬视线在两人间逡巡，倏而笑出了声。
他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没想到，当真没想到！”
如果只是唐周也就算了，没成想高高在上的应渊帝君也会为了一个花仙跌下情海，并且甘之如饴。他很期待他们两人的结局。
应渊对柳维扬的调侃不为所动，他抿了抿唇，道：“玄襄，既然我们不怕对你坦言，不知你是否也愿意告诉我一句实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应渊并不是盲目冲动就来找柳维扬说那么多。他们还各自为帝君、邪神时，他就能觉察出玄襄本性不喜争斗。
而后，他从对方记忆中得知魔族生出的变故，无意验证了他的猜想。
魔族长老烁骅暗中捣鬼，架空玄襄，挑起战火。只是应渊想不通，那一战仙魔两族均损失惨重，烁骅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再联想潜藏在天界中的修罗族，应渊眼神变得幽深。
柳维扬闻言收起了笑，郑重其事的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保护所余不多的族人呢？”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