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第一时间出现,为二人各自安排好了房间。
等她离开,芷昔拉起了唐周的右手,打量他手腕上的法环。
法环周身的金光一直未断绝,看得人刺目。唐周的腕骨上留下了法环深深的印记。
芷昔面露心疼:“是不是很痛?”
她化出菡萏之力,施加在伤口上,期望替他疗伤。她的法力让眼前的伤愈合,可转瞬间,法环收缩,又制造出新的伤痕。
芷昔不由得蹙起了眉,神色愧疚。
唐周淡定的收回手,将广袖放下,遮住了右手腕的位置。他宽慰她:“放心,无碍的。我已经习惯了。”
深入骨髓的痛如何习惯?芷昔暗想,要尽快把这法环去除才行!
芷昔放在桌上的双手紧攥,低头失落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
“别这样说,喜欢你是我自愿!”从没人能强迫他!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出乎了芷昔的预料,也出乎了唐周的预料。唐周话说出来了,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赧。
芷昔的眼中划过真切的笑意,总算让她等到了!
“唐周,我很高兴!”非常非常的高兴!
天上的帝君,因她沉沦,纵使她也深陷其中,也依然不改她的愉悦。
唐周闻言也露出笑容,伸出左手,将芷昔双手圈入掌心。
“我亦是!”
唐周觉得自己早已不算是个合格的掌门继承人了,可他甘愿如此。芷昔于他,是不能割舍的存在。他试着几度推却,终究难逃情网。
两人在此温情无限,另一头的柳维扬正动用功力保住陶紫炁不继续受阴气所伤。
好不容易帮她稳住仙灵,陶紫炁突然惊醒,惊慌的向他打听溟雁族的消息。
柳维扬只能遗憾的告诉她,溟雁族满族皆灭。陶紫炁瞬间失声痛哭。
找了一个空闲时间,唐周来找柳维扬叙话。柳维扬正在喝闷酒,看上去兴致低沉的可怕。
“这是怎么了?陶姑娘回来,你该开心才是。”唐周奇怪的问。
柳维扬苦笑一声,没说陶紫炁打算与他绝别。他们跨越了生死,如今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她却过不了心底的那道坎。
“世事无常啊!”柳维扬问他:“你与你的芷昔姑娘如何了?”
唐周的眼角眉梢露出笑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