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唤出了它的名字。
天界史籍有言，蛇生九尾，尾尾带毒，是魔族神兽，更是被邪神玄襄精心养着的坐骑。
“前辈识得此物？”柳维扬目光探究的看着黑袍人。
芷昔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们两人没有动作，奇怪的是，悬浮在半空中的九尾蛇居然也没有攻击两人。
芷昔若有所思，对柳维扬道：“你上前看看，不要出手。”
柳维扬心中不悦，却没拒绝。因为他发现，他对这条蛇有隐隐的亲切感。
柳维扬遵从芷昔的话，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九尾蛇。九尾蛇见他过来，渐渐低下头，蛇信窜动，脑袋歪了歪，像在辨认他身上的气息。
芷昔眼中闪过意外之色，对柳维扬的身份起了疑心。
能得魔族神兽亲近，难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魔族？
柳维扬也觉得奇怪，但他内心并不排斥九尾蛇的接近。待九尾蛇的脑袋已经快靠到他肩膀时，他伸手摸向了九尾蛇的头。
九尾蛇双眼瞬间转为竖瞳，柳维扬心中一紧，还以为它要攻击。却见下一秒，它眨巴了两下眼睛，直接把脑袋放上了他的肩膀，蹭着他。
肩膀一沉，惊醒了紧绷状态的柳维扬。他缓缓顺了顺九尾蛇的长颈，依然不见它反抗。柳维扬放下心了。
芷昔来到相拥的一人一兽前，目光探究。
“试试契约它。”芷昔道。
柳维扬没反驳。
这条蛇虽长得丑了点，但一看就不俗，得到它也是助力。
柳维扬刺破指尖，取出一滴血，投入九尾蛇口中。九尾蛇仰头张嘴吞下，乖顺的不行。
但一息后，柳维扬皱了眉。
“它是幻象，只在此处为真。若要带出，会成一堆死物。”
芷昔：“可惜。”
没想到魔相的幻力如此强，人心中的想法投射在内就会成真。幸好假的终究是假，再像也不会成为现实。
倒是这个人……芷昔觉得天界或许漏了条大鱼。
“你叫什么？”芷昔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没问他的名字。
柳维扬心有顾忌，但感念对方领自己进来，还是回答道：“吾名柳维扬，不知可有幸得知前辈尊名。”
“日后你会知道的。”芷昔转过身道。
柳维扬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