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很满意她的进度,晓寒经虽不算极度珍惜的术法,却已经很难得,等闲人无法修习。而修习的人如果不得要法,往往也会事倍功半。
应渊:“能有如此造诣,芷昔你很用心。”
芷昔被他夸得害羞,推辞道:“都是帝君教导有方。”
应渊轻笑:“该你得的,不必谦虚,你过来。”
芷昔疑惑上前,不明所以地看着应渊。
应渊没有说话,朝着桌面一指,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把眼熟的七弦琴。
是那日应渊弹奏的那把。
芷昔:“帝君是要弹琴吗?可要我去准备些您爱喝的茶?”
烹茶奏乐,是一大雅事,芷昔懂得。
但是应渊却摇了摇头,问她:“听过飞弦术吗?今日本君教你!”
芷昔双眼一亮,飞弦术,是继晓寒经之后的又一高阶法术,芷昔还没修习到这。
如今有应渊教自己,芷昔喜不自胜,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多谢帝君!”
芷昔站到了应渊的身边,仔细看他的指法,记下他说的每一个注意之处。
讲到最后,应渊正想让她上手试试时,陆景带着一个人过来。
芷昔和应渊抬头望去,只见来人和她身后一个捧着托盘的仙侍上前给应渊行礼:“妙法阁萤灯见过帝君!”
应渊的眉目微敛,收起了轻松之态,恢复原有的清冷疏离。他的声音淡淡的:“有何事?”
萤灯忍下一瞬间的心酸,从仙侍手中接过托盘举到应渊面前,笑着道:“日前帝君损坏的腰带,妙法阁已经为帝君修好,今日萤灯特地给您送来!”
她方才跟陆景在廊下看了好一会儿,她从没见过应渊如此温柔地待一个人。
芷昔,她凭什么?
应渊没在意萤灯的情绪,他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示意陆景接过托盘后,冷漠道:“本君还有要事,你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吧!”
萤灯紧紧咬着牙,止住即将脱口的质疑。
要事?什么要事?他的要事就是教芷昔术法吗?!
萤灯眼风扫过芷昔,目光凌厉。
芷昔发现了,神色温软的冲对方露出一个笑容,心下却对萤灯无感。
很快,萤灯低下头,对应渊道了声告退。
在萤灯即将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