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担忧地看他：“阿烬？”
澹台烬手指在她掌心中动了动，微微摇了摇头。
蛟龙冥夜的声音响起：“桑酒不好么？为什么你不选她？”
这话很明显是在问澹台烬。
澹台烬努力撑起身，拒绝了少商扶他的手走到冥夜近前：“在你眼里桑酒好，可在我眼里只有天欢才最好！”
说到这儿，他唇边勾起了一个笑容：“说不定你当初选天欢，桑酒和她全族就不会死了。”
蛟龙冥夜周身的魔气又开始隐隐震荡，他的神力快要彻底失控了。
庞宜之心头一紧，不知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少商不能让澹台烬继续刺激冥夜，好歹是一代战神，不至于临了要逼他入魔。
“阿烬，别乱说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警告。
澹台烬这才收敛恶意，正色了几分：“冥夜，你不觉得这一切你也有问题吗？”
蛟龙冥夜：“吾有何错？”
他做了他该做的一切，努力护住每一个人，可最后，他却失去了最爱。
“你一不够关心同袍，未曾发现宇神的问题。二太过自大，一厢情愿拒绝桑酒，以为是保护，可结果呢？还不是要对方拼命救你！三亲疏不分，天欢害你妻族，你却不严惩，最后桑酒堕魔，再无轮回。冥夜，你敢说你一点没错吗？”
敢说嘛？冥夜扪心自问，他不敢说。
若不是后悔了，若不是觉得是自己错，他又为何要在这墨河底造出般若浮生？
冥夜缓缓地挪开了腹底的爪子，露出了那个白色的蚌壳。
众人看到这都明白，那就是冥夜的妻子，桑酒。
蛟龙冥夜绕着蚌壳盘了一圈，用头轻轻地蹭着蚌壳：“小酒，你是不是也一直在怪我？”
他身上的魔力渐渐退去，淡金的神光正在一点点地恢复。
空空的蚌壳无法回答他的话，一时间场面寂静无声。
少商靠近澹台烬：“阿烬，我们该离开了。”
冥夜不再魔化，他们就不必停留在这儿。
澹台烬不动，捂住还在闷痛的胸口。想要的还没得到，怎么能走？
庞宜之也在询问萧凛是否要离开，萧凛侧身看了少商这边一眼，点头同意了。
他们正要离开，澹台烬的身体却突然发生了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