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京生，开口道：“那这两年可有什么人经常去找她？”
马统回道：“有一个书生每隔一两个月会去一次，但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老鸨说，玉无暇的钱大都被这个书生拿走了。”
沈清宁沉思，这也就可以解释，那秦京生明明家世一般，却吃穿用度样样不差，原来是当了软饭男。
“还，还有一件事……”马统抬头看了眼马文才，面带犹豫，欲言又止。
马文才作势要踢他，“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马统一闭眼喊道：“老爷也经常去找玉无暇！”说完就抱着脑袋，做好了被自家少爷当出气筒的打算。
马文才却没有打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
马统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跑了。
“文才兄……”沈清宁握着他的手，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怎么说呢，沈清宁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一点都不奇怪。
玉无暇是杭州城有名的花魁娘子，连马统都见过，马文才的父亲身为杭州太守又怎么会没见过呢？
不管他是因为玉无暇跟亡妻相似的容貌还是冲着花魁的名头。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太守大人，一个是艳名远播的青楼名妓，他们能扯上关系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马文才大概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