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祝英台和梁山伯这种满怀期待的,自然也有不屑一顾的。
这不另一边的王蓝田就在那大放厥词:“哼,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待着,出来抛头露面……”
秦京生作为他的忠实小弟,立马接话道:“就是就是,她不就是仗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而成名的嘛。我看哪,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
王蓝田继续嘲讽:“听说她都二十七八岁了,还没出阁,大概是生的太丑没人要,只好拼命读书了。”
沈清宁听的只皱眉,这两人在说什么屁话!
她看向身边的马文才,想知道他的想法,但见他一脸冷淡,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时候有人大叫:“来了来了,谢先生来了。”
沈清宁抬眼望去,只见一顶小轿飘摇而来,轿中有一女子扶膝端坐,四名侍女随侍在旁。
小轿在山门口处落下,一个身穿淡紫色束腰长裙,面容娴静的年轻女子翩然而出。
她仪态优雅,气质高华,一看便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唇角含笑,向迎上前去的山长和师母致礼。
秦京生呆呆的望着她,“王蓝田,她可绝不像你说的那样,可不会没人要啊。”
“啊啊,对!”
王蓝田也傻眼,张大了嘴巴,只知道连声应和。
沈清宁本以为谢道韫怎么也会休息一日才会给学子们上课,没想到下午的课堂上就见到了她。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谢道韫握着书卷,给众人讲解:“这首《木兰辞》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
她看向台下的学生,“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
大部分学子都嗤之以鼻,显然对她存有偏见,只有梁山伯、祝英台举起了手。
谢道韫示意梁山伯回答。
他起身行了一礼,方才侃侃而谈:“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作。”
“它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与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谢道韫认真听罢点点头,让他继续。
梁山伯却笑着看向祝英台,祝英台会意,起身接着他的话分析道:
“学生祝英台,学生认为故事里的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