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怀孕后,飘的看不清自己的地位,连寒清的人都敢怼,还私下蛐蛐寒清一事,很快就被吴书来告诉了弘历。
“万岁爷。”
吴书来跪在地上,声音发颤,
“前些日子……玫常在她赶走了皇宫娘娘派去提醒她少吃鱼虾的大宫女,芳菲姑娘,又私下说……说皇后娘娘不容人……。”
吴书来不敢说下去,只把头埋得更低。
弘历捏着奏折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这么多年了,他对寒清的爱从未减过。
若不是寒清本人清冷的不似活人,对弘历也冷淡,不想过多亲密,导致他屡屡碰壁。
就白蕊姬那副清汤寡水的模样,如何能提的起弘历的兴致。
或者说,这满后宫的女人,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政务之余的点缀,一时的新鲜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唯有寒清,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月光,哪怕这月光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也甘之如饴。
“位分降下去。”
弘历的声音冷得像冰,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还做她的玫答应,让她好好学学,如何尊重皇后。”
吴书来一愣,
“万岁爷,玫答应还怀着龙裔......”
“龙裔?”
弘历冷笑,对他来说,只有寒清生的,才是他弘历的孩子,也只有永琏,才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早在弘历登基那个月,永琏的名字就已经被写进诏书,藏在正大光明匾后了。
那才是他的嫡子,是寒清给他生的孩子,是他真真正正的朕之第一子,
除了一母同胞的嘎鲁玳和萨仁,没有任何一个皇子能比的上。
白蕊姬这胎,从一开始就没入过弘历的眼。
而白蕊姬不自量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