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清面具下的脸忽的笑了,笑的止都不止不住,好不容易笑够了,才恢复正常,
“你们故意让暮雨墨将我支开,不就是希望我能来到这里吗?”
寒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既然你们如此担心我,我这么好的人,自然要满足你们啊。”
她不是傻子,苏昌河他们或许确实是因为觉得这件事情水太深,怕她卷入其中,才会这般煞费苦心。
但是大家长可不是这样啊,
寒清对外一直展现出的是半步神游的境界,苏昌河他们若不是被大家长忽悠,怎么会担心她。
果然啊,最了解她的人还是大家长。
知道她敏感,很容易就能察觉到慕雨墨等人的异样。
可他却偏偏忘记了,寒清既然能够洞察慕雨墨的不同寻常,又怎会察觉不到他的心思呢?
想要她出手,让暗河在柴桑城中站稳脚跟,却又在背后算计她,想什么好事呢。
“清儿……”
苏昌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语塞,
平日里能言善道的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是不会,是害怕,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得寒清生气。